本篇有含同性愛(Boy's Love)內容

耽美性向

不了解不能接受不喜歡的朋友請不要進入XD

已盡警告之事,若觀看後有任何不適

本人不負任何責任,非常感謝^_^

簡單來說:就是跟你說吃了會拉肚子你還吃拉肚子要怪誰XDDDDDDDDDDDDDDDDDDDDDD

 

 

還有這是篇爽雷文!!可能不怎麼爽但一定雷請小心真的!!!

 

「有什麼不一樣。你要賺錢我也要賺錢。我也覺得去賣屁股沒什麼不好。」白夙很淡然,刷著杯子沖著泡沫的動作一個也沒停,「而且去應徵還不一定上的了。你不是說那客人很挑。」

 

「是很挑沒錯但他不要你難道要繼續接?!而且你突然冒出這個念頭太讓人驚嚇了,我不能接受啊啊!奶奶在天上有知會打死我的!」安靖貧顧不得甩乾手,慌張搖著白夙。

 

「娘娘您就告訴我您在開玩笑吧!」

 

「如果是開玩笑這玩笑太無聊了。」白夙嫌煩的閃躲:「你自己說的,賣屁股跟賣菜一樣。」

 

「不要拿我那句話來堵我啦!不行不行!」安靖貧慌張的在廚房跳來跳去:「不行我要阻止你!」

 

「誰理你。反正我也有你老闆的電話。」看著慌張的安靖貧,白夙很冷靜,把東西洗好後甩甩手,擦乾後就拿了櫃子上的護手霜擦著:「過來擦護手霜,你一天到晚都在那邊喊要保養的。」

 

「那我就去殺了法海那老禿驢!」安靖貧邊叫還是邊把手伸過去讓白夙替他擦:「拜託你別想不開啦!我一直要你破處不是要你這樣破啊啊!」

 

「好吵啊阿貧。閉嘴兩分鐘。乖。」白夙懶得理他,仔細的替安靖貧擦著護手霜:「就兩分鐘,聽我說。」

 

「嗚!」安靖貧眼角都泛淚光了,他眨著大眼睛直瞅著白夙看,一臉委屈:「嗚嗚!」

 

白夙看著他的表情覺得好笑,無奈的捏了捏他那氣鼓鼓的臉頰:「第一,我得先說,那個客人的外型我滿喜歡的。」

 

「嘎?!」被捏著臉,又被勒令不准說話,安靖貧還是怪裡怪氣的從喉嚨發出了一聲。

 

「再來,我就應徵這麼一次。不行我就不會做了。所以你別擔心。」白夙嘆口氣:「反正只是賭賭看,有錢賺是最好,沒錢賺就另外想辦法。房子是該修了,但也不是不能撐。我現在的存款是不太夠沒錯,大不了之後多接些工作吧。補習班那邊一直希望我能幫忙多上點課,也願意多給錢,只是我不想。」

 

「嘰!」

 

「叫你閉嘴還可以有這麼多怪聲,真服了你。第三,你不用擔心奶奶生氣。奶奶很開明的,她也知道我一向能自主,我做事情她從不會擔心些什麼。她最擔心的就是你。」摸著安靖貧被捏到紅通通的臉頰,白夙微笑:「而且你自己說過的,你那工作沒什麼不好,客人大都溫柔體貼,出手大方,帶你到處玩,比去端盤子還快活,克服心理障礙後就沒什麼了,不是嗎?」

 

「咕咕咕!」

 

「好啦好啦,兩分鐘過了。你可以開口了。」拍拍安靖貧的頭,白夙走向客廳:「來吧我泡茶給你喝,最近有個學生送了我普洱,還不錯。」

 

「哇哇不可以不可以還是不可以!」安靖貧怪叫從後頭抱住了白夙的腰:「我怎麼可以把你一起推入火坑!我說客人好那是大多數也有少數是變態啊如果那傢伙很帥但裡頭是變態怎麼辦?!」

 

「我又不是要做長期的。你好煩啊。」白夙被抱到腰疼:「如果他是變態我快逃就好啦。反正我又沒欠你家老闆錢。而且你也說過你們可以反應客人問題不是?好了,放開,我要泡茶。」

 

「不行啦!」

 

「我說我要做就是要做。」

 

「不行啦我家老闆肖想過你他一定會很爽我不要讓他爽!」安靖貧怒極大吼:「那老禿驢提過好幾次想找你兼差了!我哪能如他的意!」

 

「喔,原來是這樣啊。」斜眼看著安靖貧,白夙要笑不笑的又捏了他的臉:「原來最大的主因是這個?」

 

「才不是你不可以誤會我!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安靖貧都快急哭了:「娘娘娘娘不可以!人家想看你幸福快樂!不是要你這樣隨便找人破處啊!」

 

「處男什麼的又不是很重要。給一個帥哥也沒什麼啊。而且你為什麼一副覺得對方不會退我貨?你看你堂堂頭牌都被退貨了呢。他可能一看我照片就說,拜託把這不要臉的傢伙照片給拿去燒了這樣。」白夙失笑。

 

「那傢伙這麼不長眼睛我就去把他眼睛挖了!」

 

「我是譬喻好不好……你最近好像有點暴力。而且你到底是要他看上我還是不要看上?」白夙揉揉安靖貧的腦袋,把茶遞給他:「阿貧,我決定了。就這樣。」

 

「嗚,娘娘!」安靖貧鼓著臉啜著茶,一邊好燙好燙的喊著一邊努力的勸說著,「我真是太不懂你的邏輯了。不急著交男朋友享受戀愛卻願意跟我一樣當伴遊我不能理解!而且我們這行是不能放感情的你說你喜歡那個大老闆的外表如果你放感情我會擔心啊──」

 

「我不會放感情的。放心。」白夙低笑,「真的。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吧。」

 

「什、什麼?」安靖貧眨著眼,不懂白夙在講什麼。

 

「好吧。我們問奶奶。」沒有回答他,白夙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對安靖貧說。

 

「啊?」安靖貧瞪大眼,又再次不懂了:「問、問奶奶?」

 

「去擲筊啊。」邊講邊走向公媽廳,白夙認真的說:「如果奶奶沒反對。那你也不能反對。擲三次。」

 

「……你說真的喔。」安靖貧放下茶杯,用力的站了起來:「真的真的真的喔?!」

 

「君子一言。」白夙笑:「下句就接個你愛用的話好了,什麼四隻大雞雞也追不到。」

 

「天啊我說過這麼低級的話過?奶奶你別聽你孫子亂說!」安靖貧臉紅了,慌忙對著神桌揮手,他常常什麼渾話都在白夙面前亂說,但在白奶奶面前是不敢的。

 

「算了你說過都當放屁。啊,不過你先跟爺爺奶奶上香吧。今天來還沒打招呼呢。」白夙點了香讓安靖貧拜了拜後,把筊杯遞給安靖貧:「給你問。」

 

「要連三次聖杯喔!」安靖貧在擲筊前用力的確認著:「連三次喔!如果一次不對就不行!」

 

「好啊。」白夙無所謂的聳肩。

 

「那我擲了喔!」

 

「快點啦。」相較安靖貧的緊張,白夙非常的冷靜,他嘴角含笑看著安靖貧緊張的樣子。

 

安靖貧看著白夙,深呼吸了口氣,又看向神桌上神主牌,閉起眼,把兩個筊杯往地上一丟。

 

聖杯。

 

「……奶奶不是這樣吧?!」安靖貧大叫。

 

「還有兩次。」白夙不置可否的把筊杯撿起,拿給安靖貧。

 

「騙人騙人奶奶不可以啊……拜託不要!」安靖貧又再次用力的深呼吸,然後又一丟。

 

聖杯。

 

「騙人騙人這個筊杯有問題!」安靖貧大叫。

 

「誰跟你有問題,從我爺爺那時候用到現在,純木頭的,你看都磨損成這樣了。好了,還有最後一次機會。丟吧你。」白夙失笑,實在無奈的可以:「放心啦,或許最後一次就不是聖杯啦。機率問題嘛。」

 

「太可怕了,怎麼會這樣……」安靖貧覺得自己的手都在抖了,他拿著筊杯對著神主牌用力的拜了又拜拜了又拜,一直唸著:「不可以啊不可以啊奶奶乃奶奶。」

 

唸到白夙都快笑倒了,最後才在對方的催促下,閉緊眼用力一丟。

 

「我丟了我丟了我丟了──」丟完後聽到筊杯落地的聲音,安靖貧都還不敢睜開眼:「我──」

 

「好啦,張開眼啦你……」白夙推了推他,「面對現實吧。」

 

安靖貧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來了,連他知道他爸欠了三千多萬逃走時都沒有這麼喘不過氣。

 

他睜開眼,望向地上。

 

又是聖杯。

 

 

* * *

 

谷維相看著眼前寫著「台北植物園」的牆門,有種自己大概是出了什麼問題才會在這的感覺。

 

「真是昏了頭。」谷維相苦笑著,記憶中他從來沒來過這個地方,雖然在台北住了多年,但這裡只是聽過而已,他也從來沒什麼興趣。

 

看了看手錶,谷維相發現自己早到了,約定的時間是早上十點,但現在不過九點四十分而已。他跟人約的確習慣早到,不過這次這麼早倒是出乎意料。

 

平常日的週四,他站在植物園的入口,看著人潮來來去去,出乎意料的是進出的人不少,有老有少,有很多情侶,也有不少胸前掛著巨大鏡頭的攝影師,反而是他穿著休閒西裝看起來有些突兀。

 

「請問……您是谷先生?」就在谷維相想說要發呆個二十分鐘時,一名青年站到了他面前,輕聲喊了他。

 

谷維相一愣,盯了對方幾秒,慢半拍的說:「白夙?」

 

「是的。您好,谷先生,初次見面。」叫做白夙的青年笑了笑,笑容溫和的伸出了手。「您早到了呢。」

 

谷維相又愣了一次,才在對方的笑容下伸出手跟他相握。「你好,我是谷維相……你也早到了。」

 

「是啊,我們都習慣早到。真不錯。今天就多多指教了。不好意思,讓您答應我任性的請求。但我很久沒來植物園了,最近天氣好,一直很想來逛逛。您應該不討厭這裡吧?」交握的手不過短短兩秒,白夙有禮的縮了回去,他雖帶著笑,但仍舊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頭髮,然後微歪歪頭輕聲喊著:「谷先生?」

 

「……不會。」谷維相回應,然後在對方有些疑惑的眼神下又繼續說:「我不會討厭植物園,也不覺得這是個任性的請求。應該說……我覺得這請求很有趣。」

 

「是嗎?真是太好了。那我們就先進去吧,邊走邊聊?」白夙微笑,不等谷維相回答便自在的挽起他的手,一點也不在乎別人目光的就領著他走。

 

白夙的態度十分自然親暱,好像他跟谷維相是好朋友一般的自在。

 

但他們分明是第一次見面。

 

谷維相有些錯愕,但卻沒有反感的感覺,他任著白夙的動作,然後觀察起這個特別的──伴遊。

 

是的。伴遊。前幾天晚上陳楚心拿出來的履歷就是白夙的。履歷很簡單,二十七歲,有職,當伴遊是兼差,而照片只有一張,照片是黑白的,谷維相真沒想到會看到黑白的照片。

 

照片中的白夙看起來有些憂鬱,靠在一個窗戶旁,半側著臉,看著一個沒有金魚的金魚缸。就那樣的一份履歷,一張照片,反而讓谷維相覺得有趣起來。之前送來的伴遊履歷光是照片從沙龍照到半裸照都會有好幾張,頭一次看到這樣的讓他覺得很新鮮。

 

然後履歷最後註明,可以的話希望第一次見面是在植物園。

 

谷維相總想,他應該是大笑拒絕這個伴遊的,但不知怎麼的就回覆了意願說可以見面。

 

然後他們就這樣見面了。多奇怪。谷維相不只一次這樣想。就他的認真伴遊通常就是陪吃飯陪喝酒陪上床,應該沒有伴遊會要顧客陪著去逛植物園吧?這白夙是個怎樣的人?谷維相不禁被這個青年勾起了一點興趣。

 

這是在其他伴遊身上所沒有的。他仔細的看著白夙,絲毫不遮掩自己的目光。

 

他稍微矮了自己一些,看起來精瘦,穿著卡其色外套,白色襯衫,配了件貼身的牛仔褲,衣服雖然簡單,但搭起來好看,很適合他,五官則是看起來比照片還要稚嫩許多。

 

一時間谷維相真不相信他就像履歷上說的有二十七歲了。

 

「谷先生,看我很有趣?」白夙任他看了好一會後,轉頭笑笑的問,他們的臉很靠近,白夙只矮了他幾公分,一轉頭他的氣息就吐了過來,溫熱的呼吸,有些特別的香氣。

 

「我在想你是個怎樣的伴遊。」谷維相看著他的反應,再次覺得有趣起來,他坦言的說:「跟之前我碰過的都不一樣。」

 

「我?我是個很普通的伴遊……啊,說伴遊普通好像怪怪的,做這工作不能說普通吧。」白夙低笑起來,「但老實說,這是我第一次當伴遊,我也不清楚什麼叫做普通的伴遊呢,谷先生。」

 

「第一次?」谷維相又好奇起來了,他原本以為會不知道該怎麼跟白夙搭話,卻不知不覺的跟對方聊了起來。

 

「是的,第一次。因為我缺錢啊。聽說這工作很好賺喔。今天光是跟您出來,就是我平常半個月的收入呢。」白夙邊說邊嘆了口氣:「多夢幻的工作。」

 

「缺錢?」谷維相知道做這份工作的大多都是因為各種因素缺錢,但跟這麼多伴遊吃飯聊天,還是頭一個碰到這樣直言的人。

 

「是啊。」白夙露齒而笑,他原本好像還有些不自在,但此刻已經都沒有了:「台北居,大不易啊,谷先生。我想要整修房子,非常缺錢。」

 

「的確是很不易。」谷維相也跟著笑了,對這伴遊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了,他們見面不過短短幾分鐘,但這名青年卻帶給他不少驚奇之處,「這就是你來當伴遊的原因?」

 

「有這原因就夠了。而且還可以跟像你這樣的帥哥約會。我覺得這工作不錯啊。」白夙笑的開心,他輕拉著谷維相的手,腳步輕盈的走著:「啊,都顧著說話呢,我是想來看荷花的呢。還有松鼠,這邊很多松鼠喔。」

 

「谷先生,你喜歡松鼠嗎?」白夙轉頭對他一笑,那瞬間,谷維相覺得他的笑容有些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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